隨著現代化(即世俗化)的不斷向前推進,當今的世人常常把自己說過的各種、如政治和職業的誓言丟之腦後,在此方面國人似乎尤其突出。
就日常語言方面看,漢語裏的誓言好像特別發達、豐富,隨時隨地我們都可聽到各種大小誓言,包括重誓、毒誓。隨時可以聽到的比如:假若要是。。。,讓我遭天打雷劈、不得好死、出門撞車、生孩子無屁眼等等。
其實,好發誓者只能說明其人的信用已經破産或瀕臨破産。真正誠實而講信用者是很少發誓、甚至從不發誓的。
隨著現代化(即世俗化)的不斷向前推進,當今的世人常常把自己說過的各種、如政治和職業的誓言丟之腦後,在此方面國人似乎尤其突出。
就日常語言方面看,漢語裏的誓言好像特別發達、豐富,隨時隨地我們都可聽到各種大小誓言,包括重誓、毒誓。隨時可以聽到的比如:假若要是。。。,讓我遭天打雷劈、不得好死、出門撞車、生孩子無屁眼等等。
其實,好發誓者只能說明其人的信用已經破産或瀕臨破産。真正誠實而講信用者是很少發誓、甚至從不發誓的。
據信古人大都一諾千金。不過,依老猿看來,這多半只是一種有選擇的曆史記載或傳說而已。或者說,正是因為曆來重諾者少,史上才有濃墨相記。不管事實如何,當今的國人普遍輕諾,說話不算數,大家早已習以為常、聽之任之。
我們愛撒謊、容易做僞證、說話言不由衷、稱呼言不副實,待人常常虛情假意,隨便作出無意履行的承諾,諸如此類的習慣性表現足以說明一百多年前西人對我們的觀察是比較細致到位的:我們並非一個誠實的民族。
毋容置疑的是,為了自己的信用,我們應該杜絕輕諾或者甯可少諾、甚至不諾,除非我們絕對能履行之。
“信”顯然並非中華文明的獨創,而是代表了一個全人類最寶貴、最美好的普世價值之一。古今中外,凡有人群的地方,無不強調“人無信則不立”的社會行為准則。
國人雖然也非常注重樹立、維護和提倡信用之信,古今有關的故事簡直數不勝數,可惜因為我們實在太愛撒謊,大謊小謊,黑謊白謊,常常信口說來而臉不紅、心不跳。同時,我們又往往言不由衷、言不副實或言不及義,所以我們在信字上的表現有時真令人失望、沮喪乃至汗顔。
無怪乎,時有報道說西人在法庭上甯可偏信一個西人的證言,也無意采納五個華人的證詞。
“智”本是印度哲學及佛教中與慧最為接近的概念,因為常常譯作漢語中的“知”,所以在中華文化中有時與其相互混淆、相互替代。後來成為五常中的智(即源于孟轲提出的“是非之心”),其意義範圍逐漸變窄,直至在一般人心中成為知人之“智”。
根據“智”在語義上的演化過程,不難看出國人之智所強調的並非“智慧”之“智”,更非“知識”之“知”,而是在人際交往中看人的本領。不消說,這種偏頗也許有助于提升國人的人際鬥爭水平或社會生存技巧,但對我們追求智慧和知識並無多大補益。
因為我們太注重實用,智明明應該是比較純粹的精神追求,在我們一般人的實踐中卻蛻變成狹隘的識人之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