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不可与官斗‘。中国人出门在外都必须学会讨好官吏，否则吃不了兜着走。如果批评隐射哪个狗屁皇帝，闹起文字狱来，不但株连九族，连学生友人熟人故交也难免于难。
在官僚体制内部，’官大一级压死人。‘ 自古下级皆不敢‘犯上。’历史上每朝每代都有那么几个谏官或清议人士，但他们不是惨死乱杖之下，就是被当作花瓶高高供养着。皇帝、主管永远更高明更正确。凡敢批评者至少都会被给小鞋穿。
即使在课堂之上、家庭内部，我们也必须为尊长者讳，当面不能提出批判意见，背地死后也不能妄说。
因为我们有不容忍批判的文化传统和社会体制，中国人早已丧失了批判的基因。
2015, 12， 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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